但向来对我没存过坏心眼,我这么让他安乐无忧地度过余生,也算报了他的恩qíng了。至于旁的我也没法给他了。他也是个识时务的人,本已处于劣境,又知道我身世,想来不会心怀妄念。
萧彦点头道:你心中有数就行。
我觑他心qíng还不错,遂提起了萧宝隽的葬礼:父皇,还有圣武天王的灵柩,总是搁在上阳宫也不是那么回事。还是尽快入土为安,堵了那起旧臣们的嘴才好。
萧彦似笑非笑,他们不敢来问朕,又去闹你了?
我点头,趴在案上苦闷道:人都盯着我呢!再不安置,怕人人要说我安平公主无qíng无义,在新朝受宠,就忘了故朝恩qíng了
萧宝隽如何对你的,朕难道不知?哪里还有什么恩qíng?
萧彦哂道,如果不是萧宝溶护着你,只怕你连尸骨都不知给搁到哪里去了!
他的女人连同腹中的女儿被明帝抢走,偏偏作声不得;后来又听命于相对庸懦的永兴帝,以他的雄心壮志和雄才伟略,应是憋屈得久了,才在登基不久便不顾舆论暗中将他害死,甚至不打算以至尊之礼下葬。
见我默默不语,萧彦终于松了口:好罢,你若真觉得自己难做的话,就酌qíng去办吧!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