凄厉,我能有何见教?公主雄才伟略,手段高明,拓跋顼甘拜下风!
这些来救我的人显然是他所认识的魏国高手,舍命来救却全是魂断异国,想他不悲愤也不可能。
这些人以安平公主使者的名义来救人,一则因为我如今备受梁帝宠信,对吏部有极大影响力;二则未必不是想着便是我知道了,我可能会看在当日和他的qíng份上,睁一眼闭一眼由他过去。
可我在魏人手中受尽折rǔ,如果让拓跋轲在我眼皮子底下将弟弟救走,他更该瞧不起我,认为南朝无人,而我安平公主更是只配由他揉圆捏扁、百般羞rǔ了。
我偏要他知道,我不可能如寻常庸懦女子一般,一辈子以色事人,让别人要cao纵自己的命运。
如今在我cao控他弟弟的命运,但我更渴望有一日能cao控这个带给我奇耻大rǔ的男人的命运。
他羞rǔ了我不算,连带萧宝溶都给他牵累得一败涂地,险些xing命不保。
我要他死,最好是生不如死!
不去探究拓跋顼眼底有着多少的恨和怒,我冷冷扫一眼地上的尸首,扬声喝命:来人,割下这些人的脑袋,用石灰腌了,连夜送到江北的魏营去,jiāo给拓跋轲。就说是我安平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