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我不会摔着自己。
我勉qiáng向他笑着,反而安慰着他,我还要回来照看三哥,一直到三哥很老了,头发都白了的时候,还要照看着三哥。如果连自己都摔了,还怎么陪着三哥走下去?
萧宝溶黯然一笑,轻声道:原来你也知道,三哥想你陪着三哥走下去?没有了阿墨,三哥身畔有再多的人,也只是孤孤单单的一个。
心中再次搐动。
略仰起下颔时,萧宝溶微俯了头,已亲住我颤抖着说不出话的唇。
我下意识想避开,却又心疼地不忍避开。
天知道,我到底还能不能回来,能不能再见到这个付出他的生命和自由守护着我的男子。
不去想早该忘记的另一个秀颀身影,我抱住萧宝溶脖颈,专注地回应他,用心地感觉他对我所有的爱惜和竭尽全力的取悦。
我们没有了彼此,都只是孤孤单单的一个,满心荒凉,满怀寂寞。
缠绵到极处,我听到他沙哑的低低呼唤:阿墨
与声音的低哑相对,是他鼻息的粗浓。那种带了yù/望的喘/息,我并不陌生。
当他将我轻轻扶放在榻上时,我已很清楚他想做什么。
他微凉的手挑我衣带时,我慌忙地握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