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时,却是拓跋顼撩帘走了进来。一见我伏卧着,他已皱了眉,走到我身侧道: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
他说着时,已将手掌搭向我的额,想试探我额上的温度。
我挣扎着要别过脸去时,却被他左臂轻轻一拉,上半身已拎起,瓷娃娃般跌到他坚硬的盔甲上,反而撞得眼冒金星。
正晕头转向时,他温热的掌已覆到了我的额上。
霜华冷,不堪诉相思(五)
就知道你逞qiáng硬撑着,这么多年了,这xing子就没变过!
他低低在我耳边抱怨着,却将我抱得更紧了,这几年你也算过得舒心快活吧?怎么就没把身子养养好?有点风chuī糙动便会头疼脑热!
我努力地推拒他的臂膀,怒道:放心,你大魏皇太弟不让我死,我一时还死不了!
这人的臂膀本就和钢铁般坚硬着,着了一身金盔,更是将整个人都裹得如同铁人一般,我的身量不高,长来长去,也是这样玲玲珑珑的娇小个儿,虽是尽力挣扎着,不过是白白挣出了一身汗来,哪里挣脱得了?
拓跋顼一边束住我的臂膀,一边叹道:阿墨,你明知我也不想我们走到这一步。可我实在想不出,不把你扣到我身边,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