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暧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:厂臣,我我有一事不明,不知能否如实相告?
他这次并没躬身,便应道:公主请问,臣知无不言。
那个今早画像时,嗯可是厂臣吩咐做的手脚?她想了好半天,才终于吞吞吐吐地问出了心中的疑窦。
公主所指何事?臣是奉旨行事,可不敢有负圣恩,从中作伪,公主这话端的叫臣好生惶恐。
他嘴上这么说,脸上却瞧不出一丝惶恐的意思,那双眼毫无避忌的看过来,叫高暧更有些手足无措了。
厂臣不愿答便算了,又何必明知故问
话音未落,就见他靠上一步贴了过来,几乎是偎在身边站着。
厂臣你
高暧吃了一惊,小鹿受惊般的想躲开,他却已垂了下头,俯到耳边轻声道:那画像不过是给崇国使臣拿回去应付差事而已,只要与公主相像便好了,又何必如此计较在意呢?
冷凛而空灵的声音让她打了个颤,心头一阵砰然。
这话似是在坦诚了什么,可又好像什么也没说,只叫人更糊涂了。
厂臣
臣只是据实而言,不知这番回答公主可还满意?
她微微一偏嘴,心说他这回答只有让人更加挠心,又怎会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