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几上刻着麒麟纹的孔雀蓝釉三足香炉中飘出袅袅青烟,淡淡的伽南香味道弥散在空气中。
金漆灯盏将不大的屋子映得huáng灿灿的,连他那张白玉般的脸都泛起了一层荧光。
桌上的信件堆积如山,他一一凝神翻阅,时不时提笔在后头圈点几下。
门外脚步轻响,须臾便到了近处。
督主。
进来。
一名身着绛色曳撒的东厂档头撩帘而入,单膝跪地,拱手道:属下参见督主大人。
徐少卿身子不动,半抬着眼睛问:如何?
回督主,我等连着盯了三日,晋王并无异动,连鸿胪寺安排的馆驿也没去,只在城西同庆坊租了处院子闲住,每日除了去太后宫中问安外,便闭门不出,也未见与朝中何人jiāo通。
但凡胸有城府者,万事不形于色,这般容易便叫你们抓住了把柄,也就不用费心去探了。陛下jiāo代的差事,咱们东厂也要上体圣意,替陛下分忧才是,这般不咸不淡,小心将自家的前程xing命也糊弄了。
那档头脑后生出一阵寒意,背心耸动,慌忙又将身子压低了些:督主说得是,属下明白了。
道理懂了,还要多花些心思,哪头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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