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而无不及,公主这十多年却是伴在佛祖身旁,一肚子菩萨心肠,只怕有时未必能瞧那么透彻,臣不过是提个醒而已,凡事还须公主多加思量,莫要自误。
他说完这番话,便闭口不再言语了。
高暧心中却像闷了壶开水,沸腾腾,乱糟糟的顶着,也不知怎么好了。
就这样一边走,一边心烦意乱,过了多少路也没去记,忽然间却发觉徐少卿站住了脚。
她也跟着步子一顿,霍然抬头,便见右手边的朱墙上赫然有个月dòng门,并没锁闭,仍然通着外头,忍不住张口哑然一惊。
原来根本就不是无路出入,自己竟又被骗了。
饶是她xing子好,此时也不禁撇过头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方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对己之心可昭日月,绝无虚假,却连这么点小事都食了言,这人还信得过么?
徐少卿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对那嗔怒的眼神视而不见,抬手一让道:公主请。
高暧又瞪了他两眼,想想终究还是没说什么,但却撒手不再搭着他了,自顾自的闷头走过去。
他倒似也没在意,陪着她出门转左,过了条窄窄地巷子,没五十步远,便瞧见前头有条大路横着,对面朱墙上一溜儿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