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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字写得好,只是这红研得不匀,想是平日少用朱砂,待臣来给公主做个样。
喷勃的气息混杂着伽南香的味道呵在颈边,低低的话语搔得耳间发痒。
高暧急忙缩了脖子,却也避不开多远,连脑后的发根都竖了起来。
徐少卿牵着她的手添了些水,便提起锭子按在殷殷如血般的砚盂中,慢慢地动了起来。
这研砂之法,犹如用方祛病,万万急不得,重按轻推,远行近折,公主静心详加体会,便能懂得其中关窍。
高暧垂首不语,这般教人研墨的法子实在太过亲近了些,怎能净下心来?
偷眼瞧瞧,见他和自己那一大一小,却同样如脂玉般腻白的手紧握着,悠悠地dàng着圈,好似墨池中开出两朵并蒂白莲
她耳根子不禁更早红了,螓首垂在胸口,怎么也不敢抬起来。
徐少卿却似视而不见,仿佛没觉得正将她半拥半揽在怀中,只是执手研墨,任凭那颗怦然不止的心在怀中羞怯难当,不知所措。
过了好半晌,他才撒开手,语带轻笑地问了句:公主且看,现下这红比方才如何?
高暧下意识地抬眼望去,就见那砚盂中的朱砂墨殷然如血,细而不腻,的确比自己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