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不知是真有其事,还是有人假托而作。
徐少卿霍然回头,斜睨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东厂档头。
那冗髯档头也自吃惊着,被他这寒意凛然的目光一吓,粗豪的脸上登时现出惧意,慌忙垂下头去。
这事为何不见奏报?他转回头来问。
厂公恕罪,此事牵涉先皇与贵妃娘娘,也与公主殿下有关,兹事体大,又未曾查实,下官怎敢胡乱奏报。
恐怕你是担心自己的身家xing命吧?
厂公恕罪,是下官糊涂,下官糊涂
哼,叶知府过谦了,此事你可半点都不糊涂。
叶重秋眼神茫然,徐少卿却是袍袖一挥,起身带着那档头飘然离席而去
夜幕已降,星星点点的灯火照不亮这城池,街巷内仍是一片昏暗。
两个身穿曳撒的人影策着马,一前一后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缓步而行。
如此要紧的事,居然半点风声都没探到,呵,堂堂稽查天下的东厂,今日这面子可算是栽大了。
督主息怒,都是属下无能,请督主责罚。
责罚?若真有用,本督耳根早就清静了。
属下该死
行了,本督早就说过,但凡要紧的地方都得把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