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若是如此打算,臣这厢还有何面目回去面圣?
正想着该当把东西收在何处,那冷凛的声音却忽然在背后响起。
她浑身一颤,不自禁地转过头去,便见徐少卿立在窗子旁边,竟也换了一套夷人男子的服饰,黑色的裹巾掩住了头上的发髻,半臂小甲套在身上略显窄了些,衣襟敞开着,露出那白皙jīng致,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往常看时,都是裹在衣衫内,现下这样子却是头一回见。
她本来满是惊愕,此时却赧然垂首,跟着便发觉自己其实也跟他差不多,什么中原的礼教规矩,妇颜妇容全都做了古,不由一阵窘迫。
厂臣
她愣了愣,刚开了口,忽又觉得声音有些大,怕被人听到,急忙掩了口,警惕地朝外头瞥了瞥,不见有异,这才稍稍安了心。
厂臣怎会找到这里来的?
臣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怕是真该领罪了。
他说着走近两步,与她对面望着。
许是来时走得急,他此刻肩头和胸口渗着一层薄薄的汗水,在日光映下,竟让那玉白的肌肤显出几分晶莹之感。
再加上那换了衣衫却也不曾散去的伽南香味道,被体气一蒸,愈发显得氤氲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