铮的硬汉,却眼眶一红,两行浊泪垂垂滚落,口称臣属,颤巍巍地跪了下去。
高暧早已是泪眼模糊,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家向自己大礼参拜,胸中一阵火灼针刺般的剧痛。
她想不顾一切的上前扶起他,而后向寻常民家孙女见到外祖时那般下拜,在叫上一声外公,可念着徐少卿之前的话,终究还是qiáng自忍住了。
礼毕,老土司在侍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,转向徐少卿,cao着中原话拱手道:此次夷疆内乱,几乎酿成大祸,全赖徐大人出手,才扭转乾坤,老朽未能及时弹压制止,实在罪无可恕,这便上表向朝廷请罪,还望徐大人在陛下面前据实陈奏,言我夷疆百姓并无反心,只是被jian佞蒙蔽,所有罪责由老朽一人承担,莫殃及无辜。
徐少卿还了一礼,正色道:慕老土司言重了,本督不过是行举手之劳,不足挂齿。尊驾德高望重,胆气过人,令人心悦诚服,若非如此,这场祸乱只怕也平定不了,再者老土司是被jian人软禁,无法发号施令,又何罪之有?这次陛下令公主亲自前来,便是好生安抚之意,并非意图加罪。本督在此便再宣陛下旨意,夷疆南为屏藩,慕氏世袭土司,不设流官,永不更张!
最后那几句话暗中送气,说得极为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