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翻开来一看,上面果真有字迹,赫然写着今晚子时,北五所后巷。
翠儿常年和她在一块儿,耳濡目染,也是个通文墨的,垂眼瞥见那几个字,便忍不住道:公主,这莫不是徐厂公给你的?
她捏着那张纸条愣神,心中却也在思虑着。
莫非真的是他?
可仔细想想,总觉得又有些不对劲,呆呆的怔了半晌,便让翠儿将纸条塞入香炉里燃了。
天将晚时,这场雷雨终于渐收渐止。
高暧稍稍用了些饭食,便在那尊白玉观音像前打坐诵经,表面上静静的,可心里却似làng头翻涌,一波接着一波,怎么也定不下来。
一会儿想着那件耳坠,一会儿又记挂着那纸条上的邀约。
堪堪等到亥时末,夜已深沉,便让翠儿陪着,悄悄翻窗出去,从院门来到后巷。
天yīn着,遮了月光,照不清脚下。
她们怕被巡夜的瞧见,也不敢掌灯,但见宫墙高耸,一溜绵延过去,衬得那巷子愈发深邃,远处黑dòngdòng的,偶尔几声鸣虫叫起来,听了寒毛直竖。
两人互相扶着,都有些战战兢兢。
公主,这里实在怕人得紧,别是别是谁起了歹心,故意拿那张条子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