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回去。
她怯怯的说着,头垂得更低了。
为什么?高暧不由更是奇怪。
柳盈盈低头抚弄着衣角,局促道:今日是臣女头一次进宫,虽是现学了些规矩,其实什么也不懂,在这里还真是觉得不惯。
高暧不解道:方才县君不是称母后为姨母么,怎会觉得不惯?
柳盈盈脸上一红。
不瞒公主说,臣女的母亲是太后娘娘庶妹,父亲是越州知府,从小长在那里,没到过京城,也没见过太后娘娘,这咋一进宫来,老实说臣女还真有些怕她老人家。
她说着便又低下头去。
高暧见她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,不禁便想起了初入宫时的自己,于是温言道:我刚来时也是这般,其实现下也不怎么惯。不过,总是日子长了便好些。
柳盈盈闻言,愕然抬头:刚来时?公主原先不在宫中么?
高暧轻轻掀开药罐瞧了瞧,又添了些水。
是,我自小便被送出宫,今年天才蒙皇兄降诏,才重新回来,这几个月过去了,对宫里的规矩还是一知半解,说来也不比你qiáng呢。
啊,怎么会这样
柳盈盈吃惊的望着她,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或许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