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:到底说了什么?你不妨明言。
无非是些胡言乱语,没得污了主子清听,奴婢这就带她们去里头教训,主子只管静心用膳,不必过问了。
他说着便吩咐左右将那两名宫女拖下去。
等等。
高暧出声叫住,转过头来问:你不肯说,是要本宫亲口问她们么?
冯正一凛,抽着脸尴尬道:主子息怒,不是奴婢存心欺瞒,只是这话这话实在是主子还是莫要理会的好。
这般藏掖着,定然是些不好的言语,高暧自然猜想得到。
本来以她那万事不萦于怀的xing子,也不会在意,可今日也不知怎么了,仿佛真的是因着瞧不过眼,定要问个究竟。
你不必顾忌,尽管直说好了。
冯正眨了眨眼,凑近些低声道:回主子话,其实这几日宫里早有些言语,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,奴婢也有所耳闻,说是
他瞥眼朝四下里瞧了瞧,便又压着声音道:说是当年先帝的慕妃娘娘还育有一名幼子,被秘密送出宫,养在夷疆,如今已长大成人,心怀怨愤,意yù篡乱天下,数月前的夷疆之乱便是
说到这儿,见自家主子脸色大变,当即顿住,没敢再说下去。
这事明明已经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