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勾唇笑笑,大夏礼制森严,京师民家商家一律不准外饰奢华,这里却深解其意,另辟蹊径,外头依足了规矩,半点也不起眼,里面却是极尽奢华之能事,竟连宫中的寻常殿宇似也颇有不如,所谓京师最好的酒肆果然名不虚传。
一名跑堂的店伴见他们进来,忙迎上前来,面带歉意的堆笑道:呦,二位爷来的真是不巧,今儿个生意太旺,楼上雅间都坐满了,二位瞧着是不是就楼下厅里
他话未说完,便见其中一人斜睨着自己发笑,跟着轻轻掀起衣角,露出半片象牙腰牌。
把招子放亮点儿,留着擤鼻涕用的?
那店伴登时吓得面如土色,颤抖着陪笑道:是,是,小小人这对眼珠子真是擤鼻涕用的,几位官爷千万恕罪,恕罪!
罢了,别难为他,上去瞧瞧人到了没有。
那店伴本已魂不附体,一听这话便如蒙大赦,赶忙唯唯连声,逃也似的退了下去。
身后那名档头随即领命上楼而去,不片刻又转了回来,立在廊柱间不着形迹的打了个眼色。
徐少卿点点头,抬步不紧不慢的上得楼来,由那档头引着,来到东厢尽头一处雅间,对那抬铭上横写的莲香居三个字望了望,便退门而入。
阁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