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水。
厂臣不必
她话刚出口,却发觉那只手竟忽然抚上自己脸颊,顿在那里不动了。
厂臣,你
她没料到他竟会这般逾礼,促然惊呼,不由竟呆住了。
公主怎么了?敢是觉得哪里不适么?
徐少卿不着形迹的收回手,只留她怔在那儿不知所措。
没没有。高暧面色cháo红,声如细蚊。
定了定神才把眼斜觑,见他神色如常,没半点变化,暗地里也自疑了。
莫非刚才那只是无意间的一触,实则是自己想多了?
见他重又拈起汤匙,在碗中轻轻搅着,赶忙抬手摆了摆:我已喝得足了,厂臣且放着吧。
他也没勉qiáng,随手将汤碗往妆台上一搁,并不起身,也不言语,仍旧挨着她坐在榻边。
她心头忐忑,却也不敢出声,那手微颤着,垂眼靠在软囊上发愣。
若是两下里有话说倒还好,这般寂寂的,心思落在那处,反而真真让人难捱。
高暧只觉彼此相贴的地方被焐得越来越热,那股微妙之感隔着被衾渐渐发酵,烘得整个人都红烫了起来
一想到他定然也是如此,便恨不得立时找个地fèng钻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