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顷刻间就能让人如千万只蛆虫在骨ròu中钻爬噬咬,甚至比刀劈斧砍之类的酷刑更加难忍,这些年在东厂,只要这法子施展开来,便没有撬不开的嘴。
说,是谁派你们来的?
那汉子喉头咕哝了一声,却硬着脖颈子没答话。
只需再加一分力,你便筋脉尽断,xing命难保了,自己可想清楚,说是不说?
他口中说着,手上继续运劲。
片刻间,那黑衣人的眼白上便血丝满布,鼻孔处也渗出点点血迹。
最后一次机会,说,还是不说?
那黑衣人口不能言,勉qiáng点了下头。
徐少卿微微一笑,稍稍收了些内力。
那黑衣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嘴里断断续续,含含糊糊,半句也听不清。
是谁?说清楚些。
徐少卿剑眉微蹙,身子微微前倾,凑近了些,同时手上又减了两分力。
那黑衣人的脸色立时又有好转,张口道:是是
忽然眼中一沉,噗的将口中所含的暗器迎面喷了过去。
徐少卿这次早有防备,侧头避过,手上随即暗运内力。
唔
汩汩鲜血从那黑衣人的口鼻间喷涌而出,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