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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少卿终于睁开眼睛,腰间一软,向后靠在岩壁上,急促的喘息着,面色惨白一片。
高暧这才上前,用撕下的衣襟替他抹着汗水和血迹,口中急切的问着:怎么样,毒都bī出来了么?
他缓缓睁开眼,苦笑着叹道:只清了大半而已,眼下没有药,也只能这般了,总之暂时死不了。
那怎么办那怎么办
她喃喃的念着,急得手上发颤,却半点主意也没有。
再看那伤口处,却见鲜血仍在不断的渗出,刚刚抹去,又将肩头染红了一小片。你伤得太重,得想法子赶快止血才行。
徐少卿叹了口气:方才事出突然,也没带着伤药,如今只能先裹一下,待赶上车驾再说。
说着又勾起唇角,拍拍胸脯道:这两日身子燥得厉害,现下流些血出来,反而觉得畅快了。
呸,你就爱胡说八道!
高暧啐了一口,忽然觉得这样竟像是在与他调笑,羞着脸别过头去,随即又察觉从方才开始,两人谁也没用称谓,就好像平常人在说话似的,倒也顺畅得紧,并没什么不适感。
她脸上不禁又飞起两片红霞,没敢往下细想,收摄心神,暗暗想着如何帮他止血。
瞥眼间,忽然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