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那对老夫妇早睡下了,便又转回来,只见他已站在了g榻前,伸手已扯起了被角。
厂臣,你做什么?不可!咱们不能
她刻意压着声音,心头却急得不行,慌不迭的伸手去夺。
可力气却抵不过他,qiáng拽了几次无用后,只好转而将身上的被子捂紧,那手一丝也不肯放松。
徐少卿看着她那副慌张样儿,唇角不由一挑。
怎么?公主不是说要臣安歇么,怎的却抓着被子不放,这可让人怎么睡?
高暧闻言,不禁暗暗叫苦。
她原只是想止住话头,谁知嘴上却失了计较,这下竟让他钻了空子,居然动起手来挑惹。
这便如何是好?
虽是话里没说清楚,可两人终究身份有别,就算他是个奴婢,也决不能做一g睡,这般钻空子,顺杆往上爬可不成。
绝对不成!
厂臣不可无礼,我说安歇,自然是各自睡了,可没说可没说她暗暗抓紧这最后的挡箭牌,不觉有了几分底气,可最后那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,脸早垂了下去。
徐少卿眼角蕴着笑,面上却带着苦意道:公主明鉴,臣如今可是重伤之人,正需好生休养,难不成要让臣在这张凳子上委屈一夜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