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夹攻,幸亏徐少卿已带领手下人提早胜了,否则腹背受敌,只怕这时连他们两个也已躺在山谷中,静听着亡魂悲戚。
而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这却该当如何是好?
她心中骇然,不敢再言语,紧靠在他怀中,手也不自禁的攥紧那缰绳,只盼身下的马儿跑得再快些,再快些
然而那马想是本就跑得久了,眼下又驮了两个人,没多久鼻间便喘着粗气,张开的嘴旁已渗出一层白沫,奔跑之势也越来越慢,眼见便要不支了。
而身后的马蹄声却愈发的清晰急促,还听到一阵阵刺耳的尖嚎。
那些猃戎人似乎也瞧出些端倪,所以并不着急,只是这么在后面尾追,仿佛正在玩一场以猫戏鼠的游戏。
终于,就在隐隐望见对面的谷口时,那匹马终于支撑不住,四蹄一软,向前便倒。
徐少卿应变奇快,脚下纵起,手臂环在高暧腰间,在空中打了个旋,便轻飘飘的落在地上。
后面的追兵也跟着勒住了马头,停在距他们不足二十步的地方。
袒露的上身上刺着面目狰狞的láng头,额角两侧梳着奇怪的发辫,手中则是寒光雪亮的弯刀。
正是凶蛮的猃戎人。
所不同的是,眼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