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权谋博弈的事她不懂,历代内侍做下多少祸国构陷的龌蹉事,她也无从知晓,只是觉得奇怪。
若内侍真的如此不堪,为何历代祖宗还要一力重用他们呢?而像徐少卿这样的人,算得上专横跋扈,祸国殃民么?
当然,这话不便出口,所以也就没再应声。
高昶凝立在窗前,出神了好半晌,才回过头来,有些尴尬地笑道:瞧我,没来由的对你说这些做什么?天晚了,你又受了伤,不宜劳累,我去叫人来服侍你安歇。
高暧却也没什么要说,撑起身子,就在g榻上行了个半礼道:三哥慢走,恕我不能相送。
高昶又笑了笑,便转身出了门。
她坐在那里愣了片刻,那几个王府宫人便又走了进来,服侍她换了身新的中衣,盖好衾被,放下罗帐,点起熏香,又熄了灯盏,这才纷纷退到外间。
高暧肩背上有伤,无法仰卧,只能靠着软囊躺下。
这一静下来,便觉伤处又开始刺痛了,还隐隐带着些麻痒,极不舒服,却又怕牵动伤口不敢翻身,半躺半坐在那里,左右睡不着。
而其实,这不过是小节。
真正为了什么难以成眠,她自家心里最清楚。
默念着那三个字,就像胸中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