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中衣料子甚是纤薄,粥水早已将前襟处濡湿了不大不小的一片,将玲珑起伏的肌肤贴印了出来。
高昶看在眼中,不觉脸上一热,连耳根都撩得红了起来,当即应了声好,把眼别过去,却也有些坐不住了,便起身踱到不远处的博古架旁,假作去瞧松柏景簇的盆栽,却又忍不住拿眼角偷偷觑她动静。
高暧擦来擦去,只觉胸前那一片愈发显得凌乱,粘湿的贴在身上极不舒服,可这时宫人们都出去了,想换套衣衫却也无法可想,只得叹了口气,将那碗粥端起来,慢慢地吃着,竟有些不知其味。
两人就这般静默了好半晌,却不jiāo一语。
高暧终于有些忍不住了,重又将碗勺搁下,抬头叫了声:三哥。
高昶愕然回头,随即心中一喜,温声问:何事?
也没什么,我是想问徐厂臣人在哪里?
提起他,心头便突的一跳,没来由的慌乱起来。
高昶听她竟问起徐少卿,先就不豫,又见她红晕上脸,面色便沉了下来。
胭萝问他做什么?
高暧垂着头,没瞧见他神色,却也知不能太着形迹,当下勉力掩饰着心中的羞喜,抿唇道:徐厂臣此番护我北上,途中便已受过伤,今日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