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御览。
高昶手上一顿,面色仍旧是平平的,继续品着茶道:徐厂臣上表陈奏,却也不与本王的折子有何冲突,只管自专便是,又何必说与本王知道?
殿下此言差矣,东厂稽查天下,专折奏事,臣领陛下旨意,护送公主北上,途中却发生这种事,自然不敢有分毫隐瞒。
徐少卿略略一顿,便又凑近了些道:只是西北毕竟是殿下的藩国封地,此事却又出在距离殿下居城不足二十里的地方,臣若不知会一声,只怕便有些不妥了。
他话音刚落,便见高昶猛然抬起头,凛着目光问:徐厂臣此话何意?还望明言。
殿下莫急,臣昨日在谷中遇袭,为保公主安危,不得不率众与数倍于己的猃戎骑兵血拼。幸得上下一心,将士用命,终将其击溃,其后再度遇险,得蒙殿下及时相救,自不必说了。只是臣过后细思,这前前后后实在太过蹊跷,绝非巧合这么简单
徐厂臣这般说,莫非是在疑心本王从中作梗么?
徐少卿微一摇头,轻笑道:殿下明鉴,臣怎敢有此怀疑?只是觉得奇怪,这些年来殿下就藩西北,屡次出击猃戎,都大获全胜,暗说这般戎贼早该不敢为祸才对,为何此次单这几百人,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深入内境,还到了秣城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