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徐少卿的安排后,更是眉头大皱,似是半点也不信,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高暧倒是愈加信而不疑了,不仅是因为那封书信,细思下来,从今日见面起,他便已有些不对劲了,只是自己一心只念着别的,全没在意。
她是个随xing的人,房舍简陋倒也不以为意,只是心中懵然,到这时仍没回过神来。
本以为他约自己出来是有要紧事,后来便只道是相携做一番畅游,倒也快意,却不想中途发生了这许多事qíng,如今更像是身被软禁。
最令人生怨的是,这一切竟似是事前安排好的,他却非但不说,还不声不响的走了,空留一封貌似算作jiāo代,实则什么讯息也没有的书信,多少让人气结。
她心中怅怅,但想想他之前说过要带自己回京,定然早就开始谋划这件大事,现下或许就是其中的重要一环,自己虽说帮不得他,却也该顺着他的安排,不要节外生枝。
这般自己宽解着,便觉释怀了些,也不如何怨愤了。
午间时分,那小沙弥开了院门,提着食盒上了楼来,进房单手行礼,叫声叨扰,便将食盒放在外间桌上,依次端出四只碗碟,外加几个馒头。
口中还恭敬道:师父特意jiāo代了,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