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坦白,总之便是两难。
徐少卿俯下头,任由那淡雅的清香,从云鬓间渗入鼻际,只觉沁人心脾,忍不住探唇轻吻了一下。
这事起初自然是不能说的,不过么现下倒是无妨了。
他顿了顿,便续道:其实也没什么,简而言之,臣不过是找了个人代替公主前往洛城竹林寺礼佛,全了陛下旨意,如今既已完成使命,自然便该返程了。
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高暧听了却是一惊,冲口问道:你找了什么人替我?这这不是欺君么?
也没什么,一个东厂狱中死囚的家眷而已,本来是要发到边镇为奴的,如今让她替公主在寺中清修,既了却了这桩大事,也省得在营寨中受苦,岂不是她的造化么?
他说着转而又低声道:臣这般筹划,欺君倒是谈不上,不过也的确担着些gān系,眼下虽已成了,却也要小心提防着,若是泄露出去,还真是件麻烦事。
她身子在怀中陡然一颤,抬起头来惊道:那怎么成?万一事qíng被人知晓了,陛下怪罪下来,那岂不是
公主放心,臣若连这点事都担不起,东厂的位子恐怕早就坐不稳了。
他挑唇轻笑,略略一顿,便又道:只要是为了公主,便是欺君大罪,臣也义无反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