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还用上对食这个称谓,就好像疑心自己信了那丫头的话,忌恨起来,非要自己剖明心迹似的。
可怎么就不想想,纵然是喜欢他,可这种话又如何能说得出口,岂不是活活的羞煞人?
她满面通红,低低地应了声:厂臣自重,莫要莫要这般欺我。
徐少卿双手扶住香肩,慢慢将她身子扳转过来,俯头凝着那双清亮柔美的眸子。
臣怎会欺rǔ公主,臣不过想让公主诚心答一句而已,莫非公主嫌臣是个奴婢,rǔ没了自己,连句真心话都不愿答么?
不,不是!我高暧猛地抬起头,甫一抬头,却又顿住了。
他凑到她耳边问:公主方才想说什么?
一股温热喷在侧脸上,她缩了缩脖子,面上更红了,那颗心像要从腔子里跳出来,内中踌躇,只觉要说的是这一生中最艰难的一句话。
可若是不说,他定会继续追问,不肯善罢甘休。
况且此刻自己心中也有个怪念头,隐隐总觉得,若是不答复他,便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似的,无论如何也过意不去。
心中挣扎半晌,终于下定决心道:厂臣莫要误会,方才是翠儿不知轻重,实则不是厂臣想的那般。
他偏偏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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