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跟等他盼他的思念相比,实在不值一提。
况且她所知道的徐少卿绝不是寻常那般表里不一,没血没ròu的刑余之人,若他真的爱惜自己,自然不会作出那些无礼事来。
翠儿当然不知她的心思,一边注意着窗门处,一边凑近又道:上回奴婢不都跟公主说了么,那些太监虽然割了,可禁不住心里头想,越想就越是憋闷,那那处不济事,定然变着法儿折腾你。
她毕竟也是个姑娘家,说到这里,自家脸上却也红得火烧火燎,仿佛这些都是她亲身经过似的,这会儿就像现身说法,非要让自家主子学个乖,莫要步了后尘。
顿了顿又道:不瞒公主,奴婢这一路上看徐厂公瞧你的眼神老是直愣愣的,早不似以前那般顾忌了,敢qíng也不是什么好人,今晚怕是耐不住了。所以方才就想四处找找,看这房里莫要藏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。不成,公主还是随奴婢去别处安寝吧。
高暧陪她一起红着脸,那心里却是哭笑不得,暗想这丫头不知是jīng是傻,只顾自作聪明,也不瞧瞧眼下在谁的府上,若人家真的有心,单凭换个房就能躲过去了么?
只是被她这一说,自己身子也莫名其妙发紧,仿佛正被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眸瞧着,怎么也自在不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