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般替他开脱,自己都觉说不过去,常言道,酒醉三分醒,若非这人早有此意,又怎会做出这般举动来?说不定那时就是成心的。
翠儿见她默然不语,便更加认定,一边警觉地挑眼朝窗口看,一边压低声音道:公主可要留心些,徐厂公将你圈在这宅院里,定然便是打着那主意,还能有别的什么事?奴婢早说了,与太监对食,rǔ没祖宗倒还罢了,夜夜受那糟践可真是生不如死,公主怎的就听不进去呢?唉,都怪奴婢,当初为何要撺掇你与他相jiāo,今日说什么也晚了。
她长叹一声,耷拉着脑袋顿了片刻,忽然眼睛一亮,像是想到了什么,慌不迭地凑上来又道:有计较了!依奴婢看,徐厂公虽说长得俊,说话也yīn沉沉的,但那行事做派总也不像个公公,奴婢寻思着,他他八成是当初没割gān净,后来许是吃了什么灵药,一发又补起来了,这才对公主起了心思。
高暧脸上早就红透了,此时更像要滴出血来,不自禁地便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。
这东西是血ròu凝成,吃药补得起来么?
她原就不懂,此时更糊涂了,不知自己所见的究竟是本来面目,还是如翠儿所言,纯属割而复生的怪胎?
但随即便羞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