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的事千头万绪的,哪有闲暇管后宫内苑这边,有些事qíng母后替你张罗着办,也就是了。我的身子自个儿心里有数,你莫要担心。
后宫?后宫有何事?儿臣既然来了,母后不妨直言,让儿臣也听也听。高昶装作不解地问。
顾太后看着他,微一皱眉:还问,不就是你婚事么?眼看过年都二十四了,咱们皇家哪有拖到这岁数还不大婚的,再说你现在已登基为君,后宫关系国朝气运,就算母后不急,满朝文武可都不肯罢休了。
儿臣刚刚登基,正yù整顿朝纲,清除积弊,大婚的事晚两年也不迟,儿臣身子这般健朗,母后还怕抱不上皇孙么?
你这孩子,好好的说正经事,怎的却又说笑?这事母后可不能依着你,这眼看转年便要改元,好歹这两个月就得定下来,到时改元大婚,普天同庆,母后也好放心了。
高昶见她越说越是兴奋,便gān咳一声,含混着应道:好歹是儿臣的终身大事,岂能这般cao切?若选了不中意的,又让她位居中宫,儿臣固然心中不喜,母后见了定然也是日日忧心,所以这事还要从长计议。
顾太后有些怫然怨道:又是这番话,从长计议,从长计议,算上这些年来的书信,母后都不知跟你提了多少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