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日一长,必能反败为胜。哼,那鲁王蓄意起兵,定然早些年便在暗自准备,可恨先帝在位时庸庸碌碌,却未察觉,如今倒叫你来收拾残局。
这话明着编排大哥的不是,况且是在内臣面前,高昶听得眉头一皱。
正要说话,一旁的焦芳却又cha口道:启禀太后娘娘、陛下,老奴以为此事是非功过姑且不论,单指这事前未能早得奏报,及时备战,的确是现下叛军得势的首因。
高昶本不yù与阉宦之人多言,但听他话语不多,却都一语中的,切中要害,方才竟还有意无意地帮衬着自己,倒也不便再像之前那般冷颜相向。
略一沉吟,便问:焦卿有何良策?说来与朕听听。
焦芳并没立即答话,又上前挪了半步,撩起袍子伏地跪道:陛下恕罪,臣方敢直言。
言者无罪,说吧。
是,回陛下,我大夏自立国以来,先有锦衣卫,后设东厂,皆为上承君命,稽查天下,东厂犹在其上,哨探番役遍及各地,任何事都逃不过眼线。但陛下自登基之日便将东厂废弛,各地探报滞留,否则叛军起势前,朝廷便已知悉,不至措手不及。
顾太后在旁点头道:是啊,昶儿,设立东厂乃是百余年来的祖制,定然是有利江山社稷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