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了,就连此前那几个晚上被掐住脖子的真实感都无法与之相比。
我重新坐回g上,心头一片迷茫,实在不明白究竟是明一法师的念珠不灵,压根儿就挡不住那个缠人的鬼,还是刚才的梦和我手掌上突然出现那块血红色的印记有关。又或者说,罗娜的这套房子也不gān净?
我看了看表,已经快四点半了,再过不到一小时天就该亮了。这时别说困意全无,就算困得睁不开眼睛也得拿刀扎大腿阻止自己入睡。我脑子里不停地的盘算着对策,一会儿想明天和罗娜再去找那个尼姑想办法,这次绝对不能再被忽悠了,非得让她想个万全之策不可;一会儿又想谁也不管,天亮之后就马上跑回自己的租屋去。反正老子还没退房,大不了不gān这临时工了,想办法换一份儿昼伏夜出的活gān。要是实在没招儿,老子就直接回老家,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?
越是盼着天亮,时间还过得越慢,我提心吊胆,好不容易熬到快六点,天才亮得差不多了。正在纠结要不要一走了之,这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。
我吓得浑身一哆嗦,现在任何一点儿异动都能让我糙木皆兵。拿起来一看,原来又是罗娜打来的。
按说她这么个养尊处优的富婆,现在应该赖在g上安安稳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