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蹊跷,当下也皱了皱眉,随即一挥手:还愣着做什么,陛下叫你们下去就下去吧。
那些宫人这才应了声,垂眼敛着声气鱼贯而出。
人都去后,高昶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。
顾太后却仍笑着,在身旁拍了拍道:来,昶儿快坐。
高昶却没动,立在那里冷然问:母后为何要处死皇嫂?却不同儿臣商议?
顾太后淡淡一笑,捏着缠在腕间的蜜蜡佛珠,轻笑道:就知道你要来问哀家,怎么?昶儿觉得那贱人不该死?
该不该死须由祖宗家法和大夏律例来定,母后怎可不与儿臣说,便叫人
既然掌着后宫凤印,哀家的话便是家法律条,那贱人多行不义,赐她一死有什么不能?哼,自古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竟敢在哀家宫中设计害死盈盈,现下才叫她死,已是宽宏了。
高昶脸上抽了抽,走近一步道:母后,淳安县君遇害,儿臣也感痛心,但此事实qíng儿臣也不想再提。皇嫂纵然有罪,也罪不至死,儿臣已将她罚去乾西五所思过,谅也不至再生什么事端,母后何苦赶尽杀绝?
此言一出,顾太后面上登时一沉,寒着脸问:昶儿此话何意?莫非你真对那贱人尚有qíng意?
高昶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