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问:公主莫非也有事瞒着臣?
她被他说中心事,不由更慌了,将头埋在他胸前,怯怯道:哪有哪有什么事。
心里却想,明明该是他窘迫才对,怎么反倒自己像做错了事似的,可也真是好没来由。
徐少卿却是不依不饶,跟着又问:既是无事瞒着,公主何故如此吞吞吐吐?
她知道瞒他不过,暗自想了想,一咬牙道:好了,好了,其实我早前便知你知你不是可后面那话却说不出口。
他眉间又是一蹙。
自己向来行事谨慎,多年来无论宫中朝堂,还是办差在外,都不曾出过什么差错,这小丫头如何知晓这等隐秘之事?
莫非是往常和她亲昵时没留神,中间竟被她觉察出异样来了?
他疑窦尽去,好奇心又起,当下再问:公主从何知晓?说与臣听听。
这等羞人的事,别人藏都来不及,你却还要我说
高暧娇嗔着一扭身,转念想想,自己若是不说,他定然不肯甘休,顿了顿,咬唇道:就是那晚在你府上,咱们在后园吃酒,你竟醉了。我原想去端碗汤来与你醒酒,哪知却瞧见你倚在树旁
她说到这里早已红透了脖颈子,哪敢抬头看他。
倚在树旁?自己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