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森然笑道:没错,这不是调理养身的药,为的就是将你腹中那孽种坠下。
说着,目光下移,灼灼地盯在她腹间,又道:怨不得你要送他走,自己甘心qíng愿留下来,原来早已做出事来,叫朕无法可想。呵,少自作聪明,以为凭着怀着他的死孽种,朕便束手无策了么?可别忘了,你可是亲口答应过,什么都听朕的。
不,不!高暧连连摇头,向后撤着身子挣扎道:不行,这是我的孩儿,你不能求求你,只这一件,其他的,我什么都听你的,求你放过这孩儿好不好?
高昶哂然一笑,面上却尽是苦涩。
莫要怪朕心狠,是你不诚在先,这一切全是你bī我的。再说这事传扬出去,大夏的颜面何存?朕何以面对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?所以,你莫要痴心妄想了,朕绝不会容许你生下这个孽种。
他说着松开手,一把捏住高暧的下巴,便将药碗凑了上去。
不!你放手不唔
高暧死命地推拒着,想要跳下g逃走,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,终于被制住,整个人按在榻上动弹不得。
方才已说了,莫再白费力气,今日你喝也得喝,不喝也得喝!
高昶双目赤红,咬牙切齿地捏着她两腮,终于迫得那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