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言之事定然与贵国好处多多。不仅如此,若果然真的做成了,那于贵我两国可都是百年所无的大喜事!
他顿了顿,眼中笑意盈动,盯着高昶又道:就是陛下,也可由此了却一桩心愿。
哦,如此好事,那朕可真要洗耳恭听了。
莫急,本王这里还另有件紧要事要面陈陛下,若是迟了,只怕等不到那件好事,贵国便要大难临头了。
高昶手上一顿,却仍旧垂眼看着手中的茶盏,语声平静问:是何事?
狄燊却没立即说,抬手在衣襟上轻拂了两下,这才道:敢问陛下,我国太子出使贵国所为何事?
这并非什么秘闻,况且瀛山王殿下又是太子皇叔,该更清楚才是,如何却来问朕?
本王知与不知倒在其次,要紧的是陛下如何决断。
高昶听出他话中有话,停下手问:这话何意?
狄燊却不紧不慢起来,身子向后靠,双臂搭在扶手上。
陛下自然也知道,我大崇先祖起身乱世,兴于关外,以武力定天下,历代多是马上天子,开疆扩土,才有如今的版图。然而传之今世,武风日下,多染了中原习气,我国当今天子便是位诗画风雅之人,早没了那般锐意进取的心思,反倒是本王这位皇侄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