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
回陛下,奴婢还叫住他盘问了几句,那厮答得倒是滴水不漏,腰牌令符也确是内官监的东西,没瞧出什么来,只是
只是什么?
奴婢总觉那厮有些不对劲,啧,可又有点说不上来。
高昶拧眉沉吟半晌,勾手叫他凑近,低声道:之前朕的话现下仍旧作数,你该知道怎么做吧?
奴婢知道,请陛下放心,奴婢立刻亲自去内官监查对,如若真
冯正话没说完,就见高昶将手一抬,赶忙住了口。
知道就好,还想喊出来么?
是,是,奴婢糊涂,陛下恕罪。
高昶瞥了他一眼,这才上了玉辇,忍不住回首再朝那瓦檐下青金竖匾上的景阳宫三个字望了望,咬牙转过头,就叫起驾。
可才行了几步,便又叫道:回来。
冯正也没走出多远,听到唤他,慌忙一溜小跑至近前,躬身问:陛下还有何吩咐?
公主之前身边那个贴身侍婢现在何处?
陛下问的是那翠儿?上次擒了徐少卿,迎公主回宫后,便奉着太后娘娘的旨意,跟原先宫里的奴婢一并送去浣衣局了,如今奴婢也不知怎样。
明日公主就要起行,山高路远,身边还是带个知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