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地扭头看沈之逸。
申州远离京城不假,一般这种文官家的小少爷不会太关注某个武将的升谪迁贬,这都很正常,但沈之逸不同,他本就不是个满口之乎者也、目光三寸之内的迂腐书生,何况,卫长钧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亲妹妹,他一定会有办法知道最新消息。
沈之逸揉揉太阳穴,薛扬疑惑的目光看过来,好像在怀疑他故意隐瞒,他能说什么?关于卫长钧后来的事,他虽然说得不算详尽,但也点明过两次,只是这个小妹……她口口声声说已经放下,其实,根本还捂在心里啊,还在惦记、还在牵挂,非要听薛扬再说一遍。
再听一遍又如何?
沈清兰也看出薛扬的猜疑,并不愿冤枉了大哥,出口解释,“大哥也说过一些,不过毕竟离得远,恐怕消息迟缓、失真,你是宜威将军身边的人,你说的话岂不比道听途说的强得多?”
薛扬想想在理,于是说道,“上次我离开申州回营,各将士都在劝说将军认罪,将军不愿,问我……问我申州如何,我如实说了,将军沉默不语,第二天安排了营中事务,回京城去了,我以为将军是去请罪、追回圣旨的,但到了京城才知道,将军虽然上了奏章,也确实请罪了 但仍然坚持拒婚,皇上大怒,撕了奏章不肯见他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