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一起,一下一下的跳动。
等到林氏知道消息的时候,薛扬早都快马加鞭,出了申州地界,她愣了下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“算了。”
那个“暂时存妥”在沈清兰那的木盒,也不再提起。
齐姨娘的痢疾已经痊愈,但精神状态是雪上加霜,一直萎靡不振,林氏除了好吃好喝的让人伺候着,得着空就过去开解一二,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,她也明白,痢疾事小,齐姨娘的心结还是那个小产的孩子,可这个事,她无能为力。
沈良怜她失子,回去得比较频繁,林氏也无话可说。
私底下,她与赵妈妈聊过,也倒过苦水,齐姨娘小产后对她虽然还算恭敬,但眼神明显变了,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亲近了;得了痢疾之后,态度就更疏离了几分。
林氏很抑郁,“……妾室的孩子没保住,多数人家总要疑心正室加害,我自认没有做过亏心事,只怕齐姨娘不信。”
齐姨娘的改变,赵妈妈也看在眼里,但她向来忠厚,还是劝和不离间,“太太想开些,齐姨娘近来运气不佳,连走恶运,难免情绪不稳、心思敏感,但她与太太这么些年的感情也不似作伪,太太代她的好,她怎会看不见?等再过些日子,她自然就想明白了,还会和过去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