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兰大惊,“没有心痛病?怎么可能?前不久,梁小姐还在您那药铺里抓了一副治心痛病的药?”
大夫更疑了,超梁婉然上下打量,“老朽从未见过这位小姐呀,小姐是何时去药铺抓的药?再说,老朽不记得最近有人去抓治心痛病的药啊。”
梁婉然脸色煞白,浑身颤栗,说不出话来。
沈良困惑,“心痛病?这是怎么回事?”
林氏也不知情,但她最懂女儿的用意,故意讶然,“果真没有心痛病?也没有去抓药?老先生可别弄错了,这位梁小姐寄居在我府上,确实是三天两头、不分日夜的喊病,怎么会……没病?”
做大夫的,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医术,立即瞪眼抖须、一脸严肃,“沈太太,老朽在申州坐馆行医三十年,还从没错诊过,更何况,小小心痛病,有何疑惑?再说,老朽老而不昏,开过什么方、抓过什么药,还不至于糊涂。”
这么一说,别说林氏,沈良也深信不疑,缓缓颔首,朝大夫拱手致歉。
“那,梁小姐,你到底有没有病呢?”林氏转看梁婉然,“抓药又是怎么回事?”
梁婉然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的一次小心机在当时风平浪静,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被抖出来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