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没有时间再折道去会州了,仍按原计划,与世子一道进京吧。”
沈清兰顿时就慌了,不由自主地去看沈之逸。
沈之逸轻咳一声,“按理说,父亲远行,为人子者,怎能不陪在身边?弃父而自奔前程,是为不孝,不过,儿子身负光耀门庭之重任,如果耽误了大考,同样也是不孝,不如这样,我与二弟随世子进京,母亲与兰儿便陪同父亲,同去会州吧。”
沈良与妻子对视,捻须不语。
沈之逸又道,“会州地处西北,山高路遥不说,又是年关,父亲自身西去,身边不能无人照顾,加上父亲有腿疾,遇风寒就发作,这一路越往西北越冷,母亲怎么放心得下?”
一句“腿疾”,正说到林氏的心坎上,本来还犹犹豫豫,这一下立即下了决心。
“逸儿言之有理,你父亲的腿疾我实在放心不下,总要看着他稳稳当当到了会州才安心,你们两个……我也同样挂心,但你们已经长大成人,将来的路也总要自己走,趁着这次有世子同行,索性就去历练历练吧。”
沈之逸和沈之潇忙答应。
沈清兰也脆生生的答一句,“哥哥们一路顺风,到了京城,一定要立即写信给我们。”
本来呢,林氏的话中根本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