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兰自他到来就心跳加速,想回避又觉得刻意,当他靠近,脸就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,这会儿,又忍不住悄悄打量。
不得不说,卫长钧写字的时候,神色专注,挥斥方遒,与他喝酒时的洒脱态度很不一样,隐约间有些坐帐中军的感觉。
两个“福”字摆在一起,风格大为不同,沈良的字端方雅正,让人一看就觉得和风扑面,恰如其人;卫长钧的字却让沈良和沈清兰都感到惊讶,沈清兰以为,武将写的字应该金钩铁划、笔锋犀利,抑扬顿挫之间犹如刀光剑影在眼前,事实并非如此,他落笔沉稳,古朴大气。
“好!好!”沈良一连叫了两个好,鼓掌称赞,“哎呀,子渊真是深藏不露哪,一字见功底,了不得呀,了不得!”
卫长钧笑着放笔,“伯父过奖了。”
沈清兰也想夸一夸,到底不好意思,抿着嘴笑了笑,转身离开,她其实还有点胆怯的,怕被叫住写字,要是单在沈良面前,她倒不怕,但当着卫长钧的面,又刚看他露了一手,颇有自知之明的不敢班门弄斧。
卫长钧望了眼她的背影,勾唇一笑,似乎看出她的逃避。
回屋来,两个丫头又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。
“没想到呀,卫三少爷的字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