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缩回手,尴尬得不知该往哪里看。
林氏的脸色比她还要难看。
好在沈良哈哈一笑,“今天除夕,高兴嘛,为父少喝点,兰儿放心。”
沈清兰红了脸,如果没有卫长钧在,她一准和以前在家时一样,撒娇撒痴就哄着沈良不喝了,但当着卫长钧,她就不好意思了,何况,酒壶在卫长钧手里。
“父亲腿疾,喝了酒会更疼。”桌旁静寂,她只好小声解释。
沈良笑,“无妨无妨,这是子渊特意从村民那买来的自家酿的黍米酒,能舒筋活络,对腿疾还有好处呢。”
原来如此,沈清兰不做声了。
沈良哈哈一笑,朝卫长钧点点头,意思是:解释通了,喝吧。
卫长钧却莞尔一笑,手执酒壶没有斟酒,仍笑看沈清兰,等她同意,虽然没开口问,但那笑容十分明显了。
沈清兰低着头都能感到那两道温柔征询的目光,只好硬着头皮说,“那……就少喝点吧。”
卫长钧轻笑,“好!”非得等到她亲口同意,才笑眯眯的为沈良斟酒。
沈良素来宠这幼女,也常被她撒娇“管束”,只当作可爱又暖心,林氏关注的又不一样,她从女儿一伸手到卫长钧的回答,将两人看似尴尬、实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