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时间长了,认得几样药材罢了,这么些年,也就只琢磨出这么一个方子来,凑巧合卢老太太的口味,她便常喝着。”
沈清兰恍然,因早听说了姚先生家大业大,生意遍地开花,听她这么一解释,也就不奇怪了,难得的是,她养尊处优,居然有心思学这个,一般人该是守着万贯家财,或挥霍,或精明,或忙着后院争斗了。
她对姚太太的印象又好上一层,两人时不时在席间碎聊几句,但姚太太比沈清兰忙,她在会州是个大红人,虽是白衣妇人,却周旋于官家女眷之间游刃有余,卢老太太尤其喜欢她,时不时要喊她一句。
姚太太也不客气,拿姚家当自家一样,当真喝起酒来,边喝边评便称赞,惹得一桌轻笑。
她先敬过卢老太太的酒,说了一番祝寿的喜庆话,逗得老太太眉开眼笑,接着又与几个要好的女眷干杯,还特意起身为林氏斟酒,对饮一杯,沈清兰作为晚辈,欲陪酒,却被她按住。
“不急,回头我教会了你喝酒,再喝不迟,这会别醉了。”
沈清兰莞尔,心口一暖。
偏生有人挑事,刘太太距离不远,听到这话,微微冷笑,“你可别带坏了别驾千金,沈大人家风端正,怎能随你一样喝酒?”
姚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