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想必出宫已久,那么,那位贵人必定年岁已高,是为长者。”
林氏赞许,“你说的对,所以,咱们不但是晚辈,还是后来者,理当拜访,你看啊,我们那天去卢府一行,基本上的会州官员名人都见了七七八八,就算没见着,差不多也该有所而闻,我竟没注意她们还说到哪位隐士高人呀?”
“依我看,母亲也别太担心,既然会州本地人都不怎么议论,少有人知,可见这位高人是刻意低调,那么,想必也不会见怪的。”沈清兰想了想,又道,“我明天要去见姚太太,说不定还能见到姚先生呢,姚先生能把生意覆盖整个会州,人脉、见识可见了得,我见机打听打听,说不准就知道了。”
林氏笑,“也好,我看姚太太挺喜欢你的,你就见机行事吧。”
转过天,沈清兰挑了身浅紫如梦的衣裙,乌发挽起,盘了个坠马髻,发髻旁别着一只玉兰花样式的珍珠钗,清灵又俏皮,出门见冬阳若有若无,到底怕冷,又裹了件石青色的披风。
林氏见了,摇头,“太素了,还是换条桃红的裙子吧。”
沈清兰笑,“姚太太着色浓烈,我去见她,也穿得娇艳,岂不是有与她一较高低之嫌?”
林氏“扑哧”,“好吧,你这么说也有道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