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屋里细细碎碎的动静,有动剪子的声音,也瓷器轻触的声音,还有压低的对话声。
“……”
“不认账?那刘太太能愿意啊?还不得把卢府给拆了?”这是翡翠在说话。
碧玉道,“你哪懂?刘太太在卢府里吵吵闹闹,那都是关起门来的,要不是我正好在那,外人谁知道!真要她闹到外面去,她肯定不干,这种事,不论真假,都丢的是刘家的脸。”
翡翠说,“刘家丢脸,卢家也丢脸啊,卢大人廉洁孝顺的形象就成了笑话。”
“反正啊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到时候全都成了笑话。”
翡翠一听,脑子转动起来,两眼闪亮,“碧玉,这是好事啊,你想啊,他们都成了笑话,咱们老爷就威望最高了啊,说不定,立即就升刺史了呢,这个我知道的,别驾是刺史的佐官,要是刺史出了事,极大肯能就是别驾顶上。”
这么一推论,碧玉也笑了,“听着是这个理。”
沈清兰坐起来,惊动两人,一起放下东西闭了嘴。
“说什么呢?刘家和卢家怎么了?”
碧玉回答,“上午,薛扬去打听了,真是桩丑事啊。小姐您还记得那天刘太太来府上找您的事吗?说刘小姐上元节那夜一夜未归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