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留两年,也很少有十八岁之后的,因此王小姐二十岁议亲,算得上是大龄姑娘了。
沈清兰捧着热茶,轻轻吹动清汤碧叶,心里也忍不住为这个未曾谋面的王小姐焦急,徐嫣芸则已经继续说起了王小姐和腊梅的往事。
“有一次,我跟母亲来做客,王大奶奶招待客人忙不过来,王小姐也不露面,我自己在园子里转,转着转着迷路了,转到西角去了,我就远远看见王小姐在腊梅树下弹琴,我没好意思过去,看了一会儿,就悄悄走了,约莫一炷香的时间,我又远远地见到王小姐抱琴而去,丫头捧着几支梅跟在后面。”
“第二次就是去年秋分那会儿,我又来做客,王小姐又没露面,我当时鬼使神差地去了西角,果然发现王小姐在那里,那时节梅花还没开呢,她就在树下站着,仰头看树尖,似乎在哭。”
徐嫣芸叹着气说,“其实见她在树下弹琴那次,后来她抱琴离开时发现我了,我本来想回去打招呼,但她表情非常冷漠,像是没看见就走了,我那时挺气愤的,觉得她过于目中无人;可第二次看见她在腊梅树下哭,又觉得可怜。”
沈清兰安静地听她说话,等她说完,又喝了口水解渴,才问,“王家还有个少奶奶?”
“有的,王大人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