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。
“小姐还想买什么?”碧玉问。
“就这些吧,够咱们把裁剪好的那些缎子做完了,回去吧。”由于翡翠不在,进度慢了不少。
这一趟出门很顺利,马车进了府,碧玉摸了一把汗。
沈清兰低笑,“碧玉,你还记得上次,我问薛扬是否受伤,薛扬的反应吗?”
碧玉答,“记得啊,他好像很激动。”
“那不是激动,是委屈,是气愤,觉得我不信任他。”沈清兰隔着车壁往车后的莫安指了指,“莫安若是见你紧张成这样,也要委屈,难道他就保护不了我们俩?”
碧玉呆了呆,“所以说,他们这些学武的,脾气可真怪,还不许别人紧张了?”
沈清兰莞尔。
下了车,沈清兰没直接回去,而是和莫安说话,“听徐大公子的话,卢鹏义对外说是从马上摔伤的。”
莫安一点也不诧异,“这也正常,虽然两个说法都很丢人,但相对来说,这么说会好点。”
“那你觉得,卢家其他人知道真相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莫安答得毫不犹豫,“沈小姐不了解卢鹏义这人,他嗜酒、嗜赌、嗜女色,又好勇斗狠,没少惹事,但有一点,别看他动不动摆出自己是卢家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