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色,沈清兰由着两人说,谁也不拦,等都说完了,气也顺了,各自离开。
沈清兰松了口气。
秋月很少跟着沈清兰出来,第一次见识到沈清兰身边的朋友居然是这种古怪脾气,瞠目结舌。
碧玉嘀咕,“看着都心累。”
沈清兰笑而不语,她在想着事,刚才孟书娴为了“表功”,说是她去告诉徐嫣芸的,她为什么要去告诉徐嫣芸?是因为发现自己丢了;可仅仅是人不在屋里,就是丢了吗?她最应该猜想的自己在徐嫣芸屋里才对;如果她已经料想自己和徐嫣芸在一起,她过去做什么?主动言和?怎么想都不太可能。
沈清兰想,应该是不放心吧。
她揉揉太阳穴,觉得碧玉说得没错,看着都累。
翌日,沈清兰醒来时,时辰尚早,环山之抱中的寺庙光照较晚,晨曦稀薄得几不可见,在与浓夜苦苦拉锯,久久不见占上风。
碧玉打个哈欠,“小姐,还早呢,再睡一会吧。”
沈清兰摇头,起身穿衣,“不睡了,去听早课。”
等她洗漱完毕,正好晨钟敲响,她便素衣前往大殿,屋外的天黑沉沉的,灯笼的光一如昨夜,点点亮着,出门看了看旁边两间屋子,没有动静,料想徐嫣芸和孟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