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良的“配合”下,无可奈何地同意亲事已经不易,少不得后来还要与自己秋后算账,没想到,她还会主动给予便利,一时间感慨不已。
碧玉更是受宠若惊,半晌才回过神来,连羞涩都顾不得了,未语泪先流,“太太的恩德婢子永生铭记,没齿难忘。婢子这就去给太太磕头。”说着话,起身就往外走。
众人忙拉住。
赵妈妈说,“你心里明白就好,磕头也不急在这一时,先把伤养好了再说。”
碧玉泣不成声,尽是欢喜与感激。
赵妈妈自忖年纪大了,不与她们孩子们打闹,把话说完就走了,临走再问碧玉,那西跨院的布置怎么弄,碧玉很知趣,说听凭太太作主。
“也好,你现在应该少走动,等养好伤,再做些针线,就够你忙的了,就让王安叔给你置办吧,当年申州那边的东西几乎都是王安叔办的,你也放心,”
碧玉哪会不放心?连声称是。
等赵妈妈一走,几个人就欢腾起来,院子门一关,沈清兰也没个做主子的架子,更没了在外人面前的淑婉端雅,带着秋月和冬梅逗得碧玉连声求饶。
冬梅一开始放不开,她本就是个木讷少话的性子,才被卖进沈家没多久,又一直跟在林氏身边,更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