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只道,“这样,你回去问问碧玉的意思,她要是觉得仓促,我就回绝薛扬,总不能委屈了碧玉,她要是不觉得,我就答应薛扬,定下这日期。”
沈清兰觉得这里面古怪太多,赶紧回去询问碧玉。
“薛扬主动要求改吉日,是你的意思?”
“是,婢子下午去找他了。”碧玉红着脸,但是很诚实地承认了。
沈清兰皱眉,“四月初九,这个日子也是你定的?”
“是的。”
沈清兰哭笑不得,指着她面前一堆还没来得及缝好的布料,“碧玉,眼下嫁衣还是一块布,你准备到时候就披着这块布出嫁吗?”
碧玉的脸越发红胀,但表情仍很坚决,“婢子是什么身份,老爷、太太和小姐仁厚,能成全婢子,婢子就再无所求、感激不尽了,哪里还敢奢求多少嫁妆?有嫁衣就穿,没嫁衣就不穿了,别的就更不着急了,反正婢子以后还和现在一样,还在小姐身边,不愁吃,不愁穿,要那些也没用。”
沈清兰嗔道,“又胡说了!女孩子一生一次的大事,哪能这么寒酸?”
碧玉摇头,“哪里寒酸了?婢子觉得很好啊。”
见到她如此懂事,沈清兰目光微黯,轻轻叹息一声,问,“你跟我说实话